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,且聽我慢慢道來。
同事母親正月初十去世了,單位組織大家前去吊唁慰問。到了同事家,大家心情都很沉重。吊唁完畢,大家圍坐在一起,說起了他老母親的一些事情。其中有人就問到,這次過事你用什么煙。同事偷偷說,這過事用煙咱說了不算,人家事頭早就定好了,咱只需要付錢就行了。大家就奇怪了,我過我的事,還做不了這個主?同事扭過頭,看看四下無人說,你們不知道,現在的農村過事,只要你是在外工作的人,事頭都會提前安排布置好一切事務,包括用煙等等。人家是一條龍服務,你什么都不用管,只需要最后多付些錢就好了。
說完這些,大家才稍微懂了,原來如此。看著同事凝重的表情,大家心情也是凝重的。畢竟,一個長期在外工作的人,平時也給鄰居幫不上什么忙,至于自己家過事用什么,還需要仰仗事頭和鄰居們來幫忙。這時候隨了人家的心愿,和大家保持基本一致,就是最現實也是最無奈的選擇。香煙就是一例不得已的選擇。
事情過了,同事來上班,我們又相約著去他辦公室看看轉轉,問問情況。好事的人又問道,這一次一共用了多少煙。同事搖搖頭說,幾乎快要80條煙了,每條煙130元,這算下來也就要一萬元出頭了。難,這過事真的難了。同事的表情里,滿滿的都是難言的苦衷。
看在眼里,氣在心上,又不能說些什么。這農村過事怎么就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面了。筆者以為,這至少就是一個不大好的鬧劇。
一是說大了,就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悖。本來,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,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。當下,卻在鄉村發生了這樣的一幕,這其實就是給公共的社會資源造成了浪費和消耗,給社會生態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。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、不好的、消極負面,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相悖的,也是不得人心的。早收手,早停止,早消除,應該才是正確的選擇。
二是說小了,就是利用幫忙的機會借機斂財。這樣的小事,反映出什么問題,其實就是一個利用機會借機斂財的事實。各家情況不同,經濟條件更是不可同日而語,面對這樣沒有選擇的選擇,實際上拉平拉齊了一個用煙標準,無疑是給主家增添了許多的負擔,也是少數人借機斂財的道具和事實。這樣做不好,也是讓人不齒的行為。奉勸那些反駁和阻攔的人和人群,少做為佳。
三是一般而言,就是明白無誤造成既定事實。一般而言,我們自己家里有事情,我們會根據自己家的情況和經濟表現,選擇相應的香煙來招待大家。這就是自主的行為和做法。而當下的鄉村事頭,不管不顧客觀實際,一味造成既定事實,讓主家背上了沉重的經濟負擔,還口口聲聲說這就是規矩和鄉村做法,明擺著這就是誤導消費、造成既定事實的錯誤做法和手段。這樣的做法和手段,還是不要的好,還是少來的好。多了,大家是會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的。
四是助長了流俗不好的社會風氣和不良做法。一家是這樣還好,兩家是這樣也還說得過去,家家都是這樣的情況,這就是一種低級的流俗現象和問題,也是一種不良的做法。用煙是小事,都是如此惡劣。何況買菜買肉,置辦物品,采購其它東西,都是層層疊加的現實。這是給主家幫忙,還是給主家添堵,顯而易見,就成了添堵的事實。也是附庸流俗、制造流俗、為流俗推波助瀾的過程,不要也罷,不用也好,何苦為難人了。
五是給過事主家造成了較為沉重的經濟負擔。一家過事,全村幫忙,這是過去鄉親們的現實做法和想法。現在倒好,成了一家過事,幫忙的人索要錢財用品的絕佳機會,這就給主家造成了沉重的經濟負擔,這事情已經變味變質,還是那個淳樸的鄰里互助的鄉村嗎?這就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。過不起事,過不好事,過不成事,就成了一個死循環,誰來解這個疙瘩和死結,當然是基層政府和村民自治組織的首要任務。
六是污染了良好的鄉村風貌和淳樸的鄉親情。鄉里鄉親,都是一句實話,在這樣的鄉村氛圍里,我們看不到良善的村風和鄉村風貌,只看到了一個丑陋不堪的現實。這就是對原有的鄉村治理和風貌的極大污染,也損害了鄰里之間互助融洽的良好氛圍。一家如此,家家如此,到頭來傷害的就是大家的良苦用心。這是極其不好的做法和丑陋的現實,我們希望不要出現這樣的一幕和鬧劇為好。
鄉村,是在外游子們存留鄉愁的最后的圣地。這樣的一塊圣地,都被利用煙香和香煙污染了,這就是可怕的后果。我們希望看到的是淳樸的鄉親,從實際出發,給過事幫忙的人們和來賓發發煙,禮讓一下,有多大能力就提供多少錢的香煙,這才是好的做法和基本正確的做法。借事混鬧,借著過事實現自己的不好想法,這樣的做法和場面都是不良的、不好的、丑陋的一幕。我們不希望看到它出現。
你幫我,我幫你,鄰里互助,和諧鄉風,相互吸根煙,發根煙,都是好的。在此,鄭重其事奉勸那些游離在鄉村灰暗處的既定事實的始作俑者們,少來這一出的好。
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