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我們收到了成杰的來稿,他在文章中講述了父親與雪茄的點點滴滴。對于他和他父親來說,雪茄不只是一支煙,是串聯父子的情感紐帶,更是一種習慣、一種氛圍、一種文化。
近日法國影星阿蘭·德龍登上熱搜。作為戛納電影節終身成就獎獲得者,年輕時的他風流倜儻,精致的臉部輪廓、略帶憂郁的眼神,男人的體魄和少年般的神態讓無數人為之傾倒。在我心里,有一個人或許不如阿蘭·德龍般瀟灑,但相貌堂堂,身材魁梧,他是我的父親。
父親年輕時曾是演員,扮演過民國時期資本家、洋行老板等角色。記憶里,他時常把自己關在書房里,冥思苦想劇情,精雕細琢臺詞,桌上是一杯散發濃香的咖啡,手里掐著一根粗粗的雪茄,一頭是長長的白色茄灰。父親與雪茄碰撞相融的場景,深深地嵌記在我的腦海里。
我長大后開了一家外貿公司,終日在俄羅斯等亞歐國家之間飛來飛去,忙忙碌碌極少回家。父親息影后閑居家中,隨著容顏漸漸老去,身子瘦弱不少,精神狀態也不比往昔那般神采奕奕。中秋節前,母親打來電話:“有空的時間回趟家,陪你父親聊聊天。”我安排完手頭事情后決定回國看望父親。
終于中秋節那天,兩個久未謀面的男人面對面坐到一起。桌子上擺上了我為父親精挑細選的餐食,切得薄薄的俄羅斯紅腸、烤得外焦里嫩的俄羅斯肉串、散發誘人香味的魚子醬,還有開胃可口的酸黃瓜。我為父親倒上一小杯伏特加,他端起酒杯在鼻尖上聞了聞,輕品一口仔細抿一抿,可以看得出,父親很開心。
酒過三巡、菜過五味,父親摸摸口袋四處張望,仿佛在找尋什么。我一下子明白了,趕忙掏出隨身攜帶的雪茄。父親眼里頓時充滿驚喜。我用茄鉗切去一頭茄衣,打開火機慢慢炙烤后遞給父親。父親深深地吸吮起來,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。“哪里的雪茄?口感這么棒!”我笑一笑:“長城雪茄,四川一茄友推薦的,我一抽便感覺對頭對路。”一根雪茄吸完,父親語重心長地說:“這輩子抽了這么多類型的外國雪茄,曾以為把所有的好雪茄都品個遍,沒想到這長城雪茄這么貼合我心。”
在長城雪茄的助力下,父親興致勃勃地講起他這輩子演藝生涯的酸甜苦辣,父親笑我陪他笑,哭我陪他同抹淚。很快酒瓶見底、茄盒見空。我扶父親上床榻,蓋好被子,靜靜坐在床邊看著,就像小時候他講小人書哄我入睡一般。父親輕輕打起鼾,睡得很踏實、很安詳。窗外月光灑進屋里,映照在墻上那面“福”字繡上。此景我倍加感慨:父子之間的茄愛,正如長城雪茄簡約而不簡單。
有了長城雪茄的滋潤,父親迎來了人生第二春。一次偶然,父親根據演藝往事整理出的稿件被一家大報社采用,激發他繼續創作下去的信心。父親拿起鋼筆,從他的青春歲月開始,那些親身經歷的老事如山洪暴發,一股腦傾瀉到稿紙上。看著父親一邊品吸長城雪茄一邊寫稿的神情,我感受到,父親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。后來他告訴我,他息影后從前臺到幕后,心里感覺不適應,有一種老了被拋棄的感覺。自從搞起創作,心情好轉許多。我想,敬老不僅要多陪伴父母,更需讀懂他們內心尤其是精神層面所需。父親在意的不是饕餮大餐,而是有長城雪茄作陪的精神交流。
在父親的推薦和宣傳下,長城雪茄成為我家的座上賓。宴請客戶、交友聚會,我們都會用它招待大家,促使“抽煙就抽長城雪茄”成為一種習慣、一種氛圍、一種文化,為人生增添一抹亮色。
小茄:
一支雪茄,串聯起兩代人的感情與記憶。雪茄的傳承不只體現在卷制工藝上,它可以是一個時代一種文化的象征與傳承,也可以是一種感情紐帶,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人。其實很多時候雪茄已不再是一種單純可以抽吸的食物,它更隱喻了一種情懷和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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