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草在線專稿 騰格爾在湖南臺綜藝節目中,用高亢蒼勁的歌聲,將席慕容的那首《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》所要表達的,對草原深沉的愛,演繹得淋漓盡致。包括為其助演嘉賓斯琴高娃在內的無數現場觀眾,皆動情的流下熱淚。這是鄉愁的力量,確切地說,這是因撥動了人們內心最柔弱的那根弦,而引起的共鳴。可惜的是,這種人類感情中最美麗的部分已漸行漸遠,鄉愁正在逐漸淡去。
席慕容寫《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》,是在2000年的時候。當時,席慕容應歌唱家德德瑪之邀,回到了自己的原鄉——蒙古高原,并第一次寫下了這首飽含鄉愁味道,且有著獨特草原氣質的歌詞。“父親曾經形容草原的清香,讓他在天涯海角也從不能相忘;母親總愛描摹那大河浩蕩,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遙遠的家鄉。如今終于見到這遼闊大地,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淚流如雨,河水在傳唱著祖先的祝福,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……”
在《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》這首歌曲被廣為傳唱后,席慕容說:“當我聽到歌聲時,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淚腺,無法想象我竟然如此失控,那是從未有過的,由此可見這片土地對我的影響有多么大。”這種影響乃至改變了席慕容的創作風格,席慕容講:“問題是,我見到我的原鄉了。我看到蒙古高原,年歲漸長,我的想法跟年輕的時候不一樣了。但是多么幸運,我把年輕時候的感覺留下來了。
2015年,當席慕容在接受采訪,而再次提到對蒙古高原的鄉愁時,卻有了較大的改變:“我到草原上走了26年,一路走、一路問,一路看、一路寫。我發現我已經不是當初只想看父母的故鄉,只想回來找尋根源的那個單純的懷鄉人,一個歸來的游子。”“幾十年的時間而已。二十多年前我所看到的鄂爾多斯,二十多年前我所看到的父親的家鄉錫林郭勒,二十多年前我所看到的呼倫貝爾,都變了。”在我看來,這種改變是必然的,因為人類社會在改變,人類的思維習慣在改變,由人類所影響的天空、土地、草原、森林等自然也在改變。而情感中的那份鄉愁,那份記憶中的定格,也只能存在于泛黃的膠片里。所以,對游子而言,如今淡的是鄉愁,濃的是記憶。
關于鄉愁,人們自然會想到海峽那邊的另一位詩人余光中,他被人們稱之為“鄉愁詩人”,其詩《鄉愁》將海峽那邊游子思念故土的愁緒簡潔而質樸地說出,直鉆入每一個游子的心里,可謂是鄉愁詩的代表之作。在70年代初創作《鄉愁》這首詩時,余光中說:“隨著日子的流失愈多,我的懷鄉之情便日重,在離開大陸整整20年的時候,我在臺北廈門街的舊居內一揮而就,僅用了20分鐘便寫出了《鄉愁》。20分鐘創作出的詩作,卻用了20年的鄉愁積淀,這才是此詩的靈魂所在。1992年的時候,余光中首次應邀回大陸,他說:“40多年過去,故鄉變了。文化的鄉愁是永遠解不了。”之后的20余年,余光中回大陸60余次,鄉愁磨平了,自然也難寫出當初那份愁緒了。
如今的人們,無論生活在地球的哪個角落,都可以嘗到家鄉的味道,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投入到家鄉的懷抱,自然鄉愁便會淡了許多。如果再談論起鄉愁,也便有了幾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滋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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